这话问得纪荭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意识到景德帝已经将事情的原委猜出了大半。
她最后的保命符便是官家因醉酒坏了她的名声,对她的那点歉疚,若这歉疚不在,她真不知道官家会怎么对她!
她慌乱爬到景德帝脚边,哭道:
“官家,妾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在您的身边,您别怪臣妾,臣妾真的只是太仰慕您了!”
“仰慕朕?”
景德帝抬起腿将纪荭踹翻在地:“你的仰慕,让朕恶心!”
他苦笑了一声,从前想不通的东西都想通了。
怪不得纪荭说是锦音故意将她留在小院,锦音却从不解释,原来她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把这贱妇给朕关去冷宫,朕一刻都不想再看到她!”
纪荭慌道:“官家,臣妾不能去冷宫,祁儿他不能有一个废妃作娘亲!官家!”
听贤妃提起萧正祁,景德帝眸色更冷:
“传旨下去,祁王萧正祁贬为祁郡王,赐居潮州,三日内离开京都,无召,不得入京!”
纪荭一脸的不可置信,拉着景德帝的衣摆道:“官家,潮州常年瘴气弥漫,祁儿身子不好,您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
“你现在想起他身子不好了?那你去冷宫好好想想,他是怎么被你逼到潮州的!”
贤妃接受不了这个结局,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墨归的脚边,哭道:
“小公爷,你帮本宫劝劝官家,你跟祁儿不是很好么?还有,你也不想你娘的事情传出去吧!那日睿亲王见了你娘后,没多久你娘就传出了有孕的消息,你也不想自己被扣上私生子的帽子吧!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你帮帮我和祁儿,这件事本宫一定会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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