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归很厌恶睿亲王,但他也清楚昭昭说得有道理。
其实他的人一直在跟着裴文硕,只是裴文硕是他带出来的,警觉性极高,暂时还没露出什么马脚。
“我会想办法盯紧他,等西秦使团离开后,我会好好收拾他!”
沐云书见墨归又皱紧了眉头,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
“你最近太紧张了,放松些!有那么多人在帮咱们,一切困难都会撑过去的!不要总是不开心,这样会老得快!”
她说着,捧住墨归的脸,抬头吻了上去。
墨归感受到唇上的温热,心尖就是一颤,揽住了沐云书的腰,化被动为主动。
温柔的轻吻逐渐转化为交缠,若非有着强大的意志力,墨归的理智早就被幸福感吞没。
身子已经紧紧绷了起来,他无奈看向沐云书,声音沙哑又缱绻:“你这哪里是叫我放松!”
揉了一下沐云书的头:“为了你,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一样!”
……
其实不只是沐云书和墨归紧张,全城的百姓没有一人是轻松的。
西秦使团入京后便十分嚣张,对他们的态度没比对西秦奴好多少。
百姓们敢怒又不敢言,弱国无外交,他们害怕惹恼了西秦人被报复,而大奉朝廷又无法为他们撑腰,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因此,百姓们更加迫切的希望朝廷可以做出一次强有力的反击,哪怕那棋局能赢下一两场也好!
就在棋局开始的前一日,西秦众人来到永乐楼,招来了所有的舞姬陪坐,还叫说书先生给他们讲大奉的话文。
只是说书先生在前面专注的演说着,那些西秦人却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他们肆意地羞辱着陪酒的舞姬,竟还要扯下她们襦裙内衬的小衣,叫她们“轻装”而舞。
那些舞姬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好些都被气红了眼睛,不肯照办,西秦人却笑着骂她们欲拒还迎,风骚得很,将人按到怀中,直接动起手来!
那个说书的老先生是个老童生,一直在茶馆里说书,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他气得身子轻颤,怒道: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你们怎能在听书时做这种事,住手,快住手!”
慕容燕听到老先生的呵斥,朝通事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通事忙不迭瞪着老先生骂道:
“你这老家伙讲的东西毫无新意,听得我们昏昏欲睡,哪里有脸阻止我等寻乐子!还有,你们大奉没有自己的话文么?讲来讲去都是从西秦传出去的故事,即便你们是西秦奴生出来的贱种,也不该连几个故事也要抄袭西秦的!”
“什么抄袭!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
老先生被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来,这些精彩的故事他讲了几十年,都是老一辈传给他的,怎么就成了抄袭西秦的!
西秦人听了这话,哈哈地笑了出来。
“你们老祖宗就是偷偷跑出西秦的西秦奴,其实你们大奉人血液里,都流着最下等的血,只是我们西秦人的奴隶而已,所以你们老祖宗才懂得我们的故事!”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