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完杯,沈昊昌满饮了一大口,“昨天这时候,我还在和大哥喝酒。”
阿怡:“……”
她沉默着把啤酒拿起来,喝了一口。
酒越喝越多,沈昊昌向阿怡敞开心扉,“大嫂,我心里其实特别害怕。”
阿怡疑惑却又有几分理解的看向他。
她当沈昊昌是害怕杀丧疯的那伙人。
却听沈昊昌道:“我害怕找不到凶手,不能替大哥报仇,我怕大哥在下面会怪我。”他越说越激动,拿着啤酒,坐到了地上。
阿怡无奈起身走向他,俯身伸手想拉他起来,“阿昌,你先起来。”
她外衣的系带虽然没有散开,但伴着她俯身的动作,里面的吊带起到的遮挡效果极其有限,水滴形的胸口,尽数落在沈昊昌眼里。
握着她的手,沈昊昌站了起来,但在喝了口酒之后,又情绪崩溃的将她搂在怀里,“大嫂,我好怕,我一定要找到凶手,一定。”
阿怡想要挣脱,但见他没有更多分的举动,加上挣脱不开,就任由他抱着了。
一句说完,沈昊昌就松开了她,继续喝酒。
只是两人喝酒的地方,由餐桌变成了茶几前的地毯。
是沈昊昌跌跌撞撞的过来,阿怡只好跟了过来。
酒越喝越多,沈昊昌吐露的要替丧疯报仇的真心越多,两颗受伤的心,就靠的越近。
在酒精的作用下,沈昊昌摸到了她的心,和她之间的距离,变成了负的十八点六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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