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少目标小,马又快,回京的速度也会加快。
李旬稍稍放下点心,可心里的不快怎么也压不下去。
在知道要一路骑马回京,李旬就基本上知道这一路都不可能有与凌小柔亲近的机会,毕竟他们一群男人骑马回去都够辛苦了,凌小柔就算再顽强也比不得那些常年打仗的女人,就是他回了京城都得去半条命,贺楼远根本就不可能让凌小柔随同。
一路上贺楼远都紧紧护在李旬身边,李旬忍不住抱怨,“贺楼,你是故意的吧,让朕同小柔儿分开。”
贺楼远挑眉,“皇上英明。”
李旬气结,一口气在胸口上堵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贺楼,不论你要怎样报复朕,朕都把话放在这里,小柔儿朕是不会放手,不如就让小柔儿自己选吧。”
贺楼远很是平静地盯着李旬看了几眼,唇角一挑,那鄙夷不屑的眼神当时就让李旬炸毛了,“贺楼远,你这是什么眼神?”
“自己体会!”贺楼远将头扭向一边,吩咐队伍加快速度,李旬不得不也拍马追上,即使明知道贺楼远这是在给他找罪受,却也无奈地屈服,谁让他自己没有能力安全地回京呢。
队伍一直跑了到了晚上,除了途中歇了两回,每回不过一刻钟之外,队伍就一直没停过。
晚上,李旬被人从马上扶下来时,双腿已经不会回弯,完全是被架进驿站,大腿内侧贴进马身的地方也被磨的通红。
皇上坐在床上,手里端着饭碗边吃边无奈地看着两名卫兵为他的大腿内侧上药,这事被美人服侍着算是苦中作乐,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观就只能叫尴尬了。
上了药之后,裤子也没给皇上套,将吃光的饭碗收走,又扶着皇上躺好,卫兵们便告退离开。
门外、窗外都有卫兵轮流守着,对面床上还躺着跟木雕的一般的贺楼远,瞧着人家也骑了一天马,却什么事都没有,李旬很挫败地问道:“贺楼,你磨的不疼吗?”
贺楼远没吭声,李旬又道:“以这般速度,我们几日能进京?”
贺楼远还是没理,李旬叹口气,“好想念小柔儿做的菜,驿站里的食物简直就是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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