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凌小柔就想去看看贺楼远的房间,虽然他有服侍的小兵,可男人做起事来也未必有女人细心,不看看总是不放心。
结果就被莫红绸带到一墙之隔的院子,看得出来贺楼远在安排房间时也是煞费苦心,这翻个墙都方便得很了。
走进贺楼远的房间,凌小柔忍不住捂上鼻子,哪怕之前就想过一个男人身边没女人服侍是够苦的,屋子也许会很乱,可眼前看到的还是让她大开眼界了,“这就是王爷住的地方?”
一进屋子,先看到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床,上面随便窝成一团的棉布被褥都起了亮光,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不用靠近都能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汗酸味,真是男人味十足。
除了从门到床,再到桌边的路,旁边都积满了灰尘,桌子上也只有放茶壶茶碗的地方是干净的,好在茶壶茶碗还算干净,看来是这屋子里面最常清洗的东西了。
凌小柔摇摇头,平日看着挺干净的王爷,私下里竟然是这么脏,果然男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莫红绸被凌小柔问的默默地把脸转向一边,倒让凌小柔觉得莫红绸这样也是不忍直视了?
既然来了,凌小柔就不能假装没看到了,直接将贺楼远的被褥拎到外面,被褥都潮湿的像要滴出水了。
把被子直接放到外面的地上,拆了被里被面褥里褥面扔到一旁,里面的棉花胎就放到太阳底下晒,被里被面褥里褥面被她塞进一只大木盆里,洒了不少的草木灰先泡上,虽然她来时带了不少的香胰子,可这么脏的被里被面用着多白瞎?还不定要洗多少盆水才能洗净,先用草木灰洗已经不错了。
这边盆里先泡着,凌小柔又去屋子里翻找王爷的衣服,果然,大部分都是脏的,上面泥啊土啊都有,甚至还看到疑似血渍的东西,被汗水一浸味道就别提多难闻了。
凌小柔边摇头叹气,边又找了个大盆把衣服都泡上,从里面到外都有。
先撒了草木灰,动手搓的时候还跟莫红绸说:“这男人怎么这么脏?真是不能光看脸,瞧瞧这味,都能熏死蚊子了。”
莫红绸默默转身离开,凌小柔瞧了一眼,平日里莫红绸也多是这样,没放在心上继续给王爷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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