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云舟觉得,这样的氛围似乎用不着几十上百人跟上吧,一堆保镖围着,还有什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感觉,再说了,有自己在,安全有关没什么大问题。
他叫来了一个领队的保镖,让他挑选三五个人跟着,其他的人都先回总坛。
这个酒吧不大,两间店面,门前有一个纯木结构的围栏,店堂装修粗犷,一派原木风味,有点华夏云南丽江老旧小酒吧的视觉效果,却感觉不到丽江酒吧内外那种流动风景的质感,这里只有时空凝固的感觉,连通往二楼的窄窄的楼梯也仿佛在维护这种凝固,不遗余力地抑制顾客攀梯上楼的**。
萧云舟和夏太太走了进去,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在店堂内游走一遍,这么小的一个空间,两条腿走一圈也就是一吸一呼之间的事,第二口气还未接上,恐惧鼻子已经碰到对面的墙上了。
酒吧里算上她们两个人,也只有6.7个客人,两对男女,两个男人,而夏太太一进门,就掉进目光的漩涡,因为她今天很漂亮,睫毛很长,眼睛水汪汪,长发飘飘,皮肤白白的,温柔娴雅。
对这样的一个很有风韵的女人,酒吧的男人就想要挖洞,女的想要泼水,夏太太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早在这种挖洞泼水的目光下,日积月累的得到过熏陶,让她对这个寻死觅活的催人岁月的让人迟钝的空间里从容不迫不即不离,甚至有点麻木不仁。
“来点什么?两位。”老板娘站在吧台后面问道。
老板娘的扮相跟店堂内的不显喧哗的装璜不相般配,最醒目的是一头夸张的大波浪的披肩的卷发,下端染成一片金黄,像华夏北方农家院子里倒挂墙头的一堆收获的秋实。老板娘一边问,一边期待似的望着萧云舟,一只手却按在台边一角的一张食单上,准备在萧云舟犹豫之时,随时把单子递上来。
萧云舟看看夏太太,说:“想来点什么?”
夏太太灿烂一笑,对萧云舟说:“嗯!你给我一份鱿鱼丝,一杯巴西咖啡。嗯!就这些。”
萧云舟说:“好,没问题,你很好对付。”
转过头对老板娘说:“她刚说的,来两份。”
老板娘一面答应着,一面笑脸就像绽开在一堆金黄里。女人也爱看漂亮的女人,为的是养眼。老板娘喜欢看夏太太这张脸,一个女人对另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感兴趣,多半是出自一份盼望她出尽洋相的嫉妒,在某种程度上解释,嫉妒是善良的坏心眼,从夏太太一进门,老板娘时不时地多看她几眼,留意上了她。
男人看漂亮的女人,为的是养心,在潜意识里,男人们和女人们理所当然地一致认为,一个漂亮女人,特别成功的漂亮女人,背后一定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绯闻。
养眼养成毒眼;养心的养成**。
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女人们和男人们风格迥异的两种“养法”都是致命的。然而,漂亮的女人的确存让他人说三道四的动因。
有一种形容一个霸道的男人,说这个人横着走路。在这个社会上,真正横着走路的,除了螃蟹,还有就是漂亮的女人。可能漂亮女人自己不想学螃蟹走路,实在是让操纵这个世界的男人们怂恿她们这样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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