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信琅顿时正色,坐好。
“哼,你跟顾子轩就是一伙儿的,你有什么好写的,不过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林有生不屑一顾,谢徊光家里比他还穷,自己根本瞧不上,再说,今儿他就是不退让,他笃定了,一定得让顾子轩受到惩罚,让他坐牢!
林有生恶狠狠的想着。
然,谢徊光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淡然开口。
“学生的状纸,状告林有生……”
“你告我?”林有生大怒:“你有什么脸告我,就因为他是永安侯府的孙子?怎么,这天下已经没有王法了吗?你们打了人,却还要告被打的人,顾子轩,今儿就算去告御状,我也让要你坐牢!”
林有生嚣张咆哮,谢徊光就像是没听见,继续道。
“状告林有生拐骗良家妇女,且出言不逊,张嘴便骂,抬手便打,纵容自己欺凌别人家的女儿,有辱斯文……”
苏文婳要笑死了。
好一个拐骗良家妇女,有辱斯文!
就说读书人的嘴都是极厉害的,瞧瞧,这帽子戴的,一套一套的。
好,好得很!
“你胡说!”
林有生怒道:“什么叫拐骗?是那顾随玉非要死缠烂打,我什么时候拐骗过她?还有,我根本没打过她,没有,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大人,他污蔑我,污蔑我!”
曹威道:“谢徊光,你可有证据?”
“有。”谢徊光指着林有生:“大人可命人验看此人腰间玉佩,头上玉簪以及腰带的带钩,这些东西都是永安侯府的。”
林有生一惊,倏地捂住自己腰间带钩,而此时,已经有差人走上前来,一把按住他,拆了玉簪,卸下玉佩,扯走带钩,很快林有生便披头散发,衣衫大开,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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