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更委屈,赶紧解释。
“小少爷非得抓那两只最大最好的大雁,还非得要一对儿,一公一母,这两只大雁就是一对儿的,先抓到的母的,那公的就跑过来攻击我们,若不是我们护着,小公子能被大雁啄的头破血流……”
赵盈巧已经不想听下去了,狠狠骂了奴才们一顿就把人都赶跑了。
尹正楠回来,看了大夫,上了药,清洗干净,再出来的时候,小小少年郎精神抖擞,根本没有半点受伤的颓废。
“好了,雁到手了,母亲,走,下聘去。”
尹正楠雄赳赳气昂昂往外走。
“不许去!”
赵盈巧终于爆发。
“为什么,不是说好的恩荣宴后就去下聘吗?”
大长公主冷冷开口:“没说过,你们俩不可能,尹正楠,收了你的心思吧。”
“为什么!”
尹正楠崩溃道:“我可是当着恩荣宴上那么多人都说了,还让皇上给我做媒呢!”
“呵!”
大长公主也气笑了。
“你若不是我的儿子,你觉得皇上会让你在恩荣宴上胡说八道?尹正楠,你到底清不清楚,你这三甲出身的同进士,为什么没跟别人一样,被分配到外地去,嗯?你到底是凭什么,能留在京中任职,嗯?”
说到底,尹正楠也是靠着家里的关系,才不必去外地受苦,留在京中多好啊,升迁的机会多,京城的条件也好啊,在家里吃喝,多舒服?
要知道那些分到贫瘠地方去当县令的那群人,别说吃饭睡觉,就那黄沙漫天的天气,都是一种折磨!
“所以,你就别想了,既然家里帮了你,你就得听家里的,尹正楠,你听懂了吗?”
说到底,赵盈巧也只能用这些来压住尹正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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