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印象并不是从今天开始的,而是从去年。
去年皇帝在诗会上落水,救人的是顾子轩,而在这之前,是顾子轩被木烟萝栽赃陷害,苏文婳沉稳论证,为儿子洗刷冤屈。
而后是永安侯府支持勤俭国策,后又有把香皂卖到外国去,而后是恩荣宴上字字泣血的优雅妇人。
刨除和离这一点,样貌身世都是好的,再加上弟弟对苏文婳喜爱,赵景程这才自作主张给封了六品司苑。
谢徊光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脚步略显沉重。
虽然知道赵佑祈对苏文婳有好感,但没想到皇帝也是如此。
什么时候离妇也如此抢手了??
谢徊光难得的品味到了什么叫做酸。
他现在心里就酸溜溜的。
怎么说呢,以前觉得自己对苏文婳只是稍稍有点好感罢了,但是现在看看,好像不止是稍稍有点好感这么简单,好像,真的不止那么一点。
“徊光,走啊!”
赵佑祈在前面招呼,谢徊光微微一笑:“好。”
待送走了这两个人,再回去苏文婳那里坐坐吧。
至于刚才周围的人还在谣传自己跟苏文婳苟且?
呵,他根本不惧这个的。
众人徐徐离去,另一边,林俏儿也回到了永安侯府。
庙会上最后见到的那几个男人,让林俏儿再次体会到了久违的自卑,这种自卑以前只在苏文婳身边体会过,现在却又深刻的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
于是一回府,她就把顾如玉叫了过来。
“小娘,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自然是要商议你的亲事!”
林俏儿想明白了,自己能混到这样已经是极好的了,再高的天花板她是碰不到了,余下的就只能让女儿顾如玉来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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