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时候,众人起身行礼,赵佑祈一身白袍,肃静的白色在日头下流转出淡淡的光滑,凸显出一身的贵气。
赵佑祈点了点头,并没有跟客人多说些什么,毕竟这些人还不值当让他主动开口说话,直到赵佑祈看到了窦勤。
于是跟赵盈巧一样,走上前去,寒暄了几句。
“窦相!”
“王爷!”
“皇兄国事繁忙,我便代表皇兄来了。”
寒暄几句,上了香,睿亲王便拉住一个小厮:“苏六姑娘呢?”
“小的带王爷过去。”
然后,睿亲王也走了。
窦勤捏着胡须的手突然顿住了。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既然想明白了,那以前说不通的一切好像也都说通了。
比如,为什么皇上突然给了苏文婳六品司苑的职位,而更巧的是,给顾信琅贬职的当天,几乎就是前后脚的功夫,一个降成了七品,一个提拔成了六品。
窦勤继续捋着胡子,一边叹息着一边摇头。
这里面,都是门道啊!
窦相到底精明,看破不说破。
至于苏文婳那边,可热闹了。
大长公主是皇亲国戚,邹氏必须陪同,不过赵盈巧只跟苏文婳说话,连她这个老夫人都没放在眼里,邹氏坐了一会儿自觉无趣,赵盈巧又起来赶人,让邹氏去主持大局,邹氏只好离去。
而后,睿亲王又来了,赵盈巧对着赵佑祈笑的意味深长,搞得赵佑祈暗自尴尬,但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坐下,陪着一起说话。
苏文婳也不能久坐,好歹自己也是打着身体不好的幌子来的,说了一会儿话便打道回府,主要她人来了就行了,也算是给自己体面的刷了一层金了。
苏文婳扭头离开,好感度刷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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