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的何雨柱,对于候平这种人也太了解了。
他就是抓你抹不下脸皮,得寸进尺。
事实也如同何雨柱想的这样,候平本以为何雨柱现在已经是领导了,肯定会为了自己的面子,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即使不给自己安排个正式工作,最起码钱财当面得出出血。
但何雨柱直接撕下脸皮点名俩人的关系,一下子让候平不知嗐如何应对了。
在场的轧钢厂谁不喜欢吃何雨柱做的饭,再说对于何雨柱独自带妹妹生活谁不知道啊,加上何大清及不负责任的做法,让人也很是反感。
于是接下来无论出于讨好何雨柱,还是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从天津跟着来卸车的一帮人就再也没得到轧钢厂员工的帮助。可把他们累的够呛。
天津来的爷们儿也是好面儿的人,也对候平恬不知耻的做法感到很恶心,也是不给其好脸色。
当然这都是后话。
“柱子,你咋能这么说呢,好歹我娘也给你爹生了个儿子……”
“候平,挺大个大老爷们儿,别给津城人丢脸。”
同行的工友都没脸再听下去了。
“介都是嘛事儿嘛~”
何雨柱,对于候平的厚脸皮冷笑说了一声:“呵呵”
随后抱拳对众人说道:“同志们,不是我何雨柱不讲人情,只是想想我那妹子打小没了母亲,爹又跑了,这些年想想我那妹子受的委屈,所以对不起,谁要是让我兄妹俩在不自在,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今天咱也算是先礼后兵了。”
“侯同志,言尽于此,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知道内情的都知道何雨柱对于自己这个妹妹有多疼爱,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候平,谁不知道何雨柱是轧钢厂有名的没有隔夜仇的主儿。
见没一个人替自己说话,候平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知道候平这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反正自己把话已经说明白了,要是其还不知进退,要是敢去家里闹,何雨柱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接下来的几天,候平格外的安静,都让何雨柱产生了一种错觉,心想:“这孩子啥时候这么听话了。”
事实证明何雨柱是真的想多了。
在车队即将回去的前几天,候平从工友那儿借了点儿钱,许下事后会给高利息,还真有几个冤大头决定赌一把,就把身上所有钱都借给了候平。
候平也学精了,知道投资了起来买了点儿最便宜的点心,就根据“好心人”提供的何雨柱的地址找了过来。
“光听那人说何雨柱有多么多么富,没想到啊,比我想象的还要富。”
“本来自己只想要个一百花花,自己要的太少了。”
想着即将自己也会变得有钱,候平就迫不及待的“砰~砰~砰~”用力敲了敲门。
院子里正在小聚的一桌人也是大眼儿瞪小眼,确认无误后,阎解成说道:“没拉下人啊。”
一听这敲门声儿,何雨柱心里就“咯噔”一下,无奈的说了句:“哥几个,今天怕是有恶客登门啊。”
记几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许大茂眉头一皱说道:“柱子,你说的恶客不会是白寡妇她儿子吧。”
何雨柱无奈的笑了笑:“十有八九……”
几人也听说过这个奇葩,只是没想到这货脸皮这么厚,还真敢登门。
“哥,要我说直接揍一顿得了。”
“就是,柱子哥,我哥俩给他紧紧皮子。”
一直找不到机会报答何雨柱的刘氏两兄弟,拍着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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