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被他……嚯嚯了?”听得出对方很紧张。
“什么啊,被他骂了。”滕思可听到那头传来了微不可闻的舒气的声音,她在心里笑了笑。“对了,疏影姐,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那个老女人也追到白沟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电话一头的云疏影,紧张得险些把手机丢出去。
“我看到她了啊,你不信问瑛云,就在他的办公室,那老女人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后来他们就……”
这一头的云疏影脸色大变,“后来他们就干什么了,快说啊!”
滕思可看着王瑛云,调皮地眨了几下眼,“唉,人家说不出口,你还让人家说……”
“那算了,没事我挂……”云疏影很不耐烦,心里不知哪来的那么多气,快把他气炸了。
“别,别,疏影姐,你傻啊,他们能当我们面那啥,我们就听见哭了,别的都是猜的,嘻嘻嘻……”
滕思可笑得很开心,云疏影怎么也笑不出来。
滕思可那草那么嫩都不吃,怎么就喜欢那一口老草呢?
夜里十一点半,指挥部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全部上了大堤。
志愿者们留在这里值守,指挥部的人,分乘两辆车,分别向东西两个方向,去查看各村抗洪准备情况。
这次流量很大,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方舒坐在警车里,还是石磊开的车,每到一个村,都要查看帐篷搭建和准备的物资,询问其他相关情况,真正的如临大敌。
因为关系到自身的安危,村民对防汛工作还是积极支持的,各个村的准备都很充分,村组干部大多上了大堤。
一般年份,大堤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存在溃堤的风险。
但即使如此,年年都是崩的紧紧的,把形势往严重里说。
这当然没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做了,就是真出问题了,追责也追不到自己身上。
因为前几天的水还没下去,现在又提闸,方舒他们回到指挥部的大堤上时,洪峰已经到了。
水位上涨的很快。
幸好是夜里,没有那么多看水的。按照这样计算,第二波洪峰,应该在天亮后才会到。
方舒决定除了留两个值班的外,全体人员回去休息。
毕竟白天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第二天早饭后,方舒一行来到大堤上时,水位又上升了不少。
村里动员的人已经过来了,有的安排在各个路口,主要是劝回来看水的人,还有的开始运送泥土,防止有溃堤苗头时,提前紧急填土加固。
所以,这个时候,大堤上人很多,但大多是沿河各村的人,是上来防汛保堤的。
形势看起来很紧张,但方舒知道,只要泄洪流量不加大,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还是那句话,事情得做,提前做好各种准备,以防万一。
指挥部的人,还是过一段时间,就乘车到各村去,了解情况,解决一些村里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的工作,跟上午还是一样,方舒从顾庄回来时,又看到好多人聚集在那里。
莫非,又有人闹事了,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
警察停下后,方舒第一个从车里跳出来。
果然是有人在闹事!
还是为着女人,但跟上次不同,上次是男人精虫上脑。
而这次,是女人为难女人。
看清被为难的女人时,方舒一下子就火了,大喝一声,还是那两个字:“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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