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常明云又煽动起了张元庆的情绪:“彭老狗这人只要还在,咱们都会被压着。就说说你,之前在白彭镇干得好好的,就是他坚持要问责,把你整到了县里面来。还有庆功会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都替你不值。
包括这一次考核办法从出台到落实,哪一步不是给你在挖坑。甚至不惜把我们都调开,让你往坑里面跳。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咱们非要等十年?”
常明云的煽动,不仅没有让张元庆感到愤怒,反而对他这个行为感觉到反感。
张元庆是不相信,彭泰来经营多年,会这么轻易就倒掉的。除非是省一级的纪委力量介入,才有可能摧枯拉朽般,将一个地方的一把手给轻易摆平。
毕竟到了县一级,远不是楚承那种,明眼人都能看出问题,碰到较真的就能够将其搞定了。
常明云不知道是想不到这一块,还是一心想要引导自己动手。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真要出了事,大可以说我让你动手你就动手啊,你这孩子咋这么实诚之类的风凉话。
别认为这个体制内,大家冠冕堂皇、人五人六的,就是如何了。自古以来,文官绣禽,武官绣兽,在这里面混得大多都是衣冠禽兽。
张元庆不得不防,他尝试跟常明云讲道理,可是对方显然不想听道理。
对此,张元庆只能打算虚与委蛇,表面答应了下来。
却没有想到,常明云又拿出了一份材料:“这里有些东西,你拿去看看,到时候方便你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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