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会凫水的就没有不黑的。
宋站长想到对方白白净净的样子,他赞同,“估计是不会凫水。”
说到这里,他收了语气,
“去找黎同志吧,咱们那边等不及了。”一连着等了五天,也没有动静。
他们只能上门了,当黎铃铛再次看到宋站长和陈老的时候。
她瞬间就把心提到了喉咙管,怕什么来什么。
宋站长大步流星的过来,“黎同志,你这边方便吗?”
等了五天,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黎铃铛知道这一幕还是来了,她硬着头皮上,“差不多了。”
一听这话,宋站长和陈老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欣喜,“那你随着我们去一趟月亮湾。”
黎铃铛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跟着上去。
走到一半。
宋站长突然道,“黎同志,你不穿上次的那件衣服吗?”
黎铃铛顿时僵住,她干巴巴地笑,“不用单独在换衣服了吧?”
陈老打了下宋站长,“你个小宋也是,管天管地,还管人家穿什么衣服?”
宋站长这才没有多言。
去了月亮湾。
船只已经在那等着了,小六他们一行人齐刷刷期待地看着黎铃铛,“黎同志。”
雄赳赳,气昂昂的。
黎铃铛被盯的头皮发麻,小六他们一行人却没察觉。
“黎同志,我们就等你了,你是不知道,那小鬼子和越国人有多不要脸,这明明是我们的海域,他们却天天来骚扰,还说是什么普通的渔民,我呸。”
“不要脸的狗东西,还渔民,普通的渔民能够有那么好的设备,潜到海底去打捞那些我们国家的文物?”
“垃圾玩意,强盗!”
眼见着小六骂起来了,宋站长扫了他一眼,小六立马比划了下缝嘴的动作。
“好了好了,黎同志,你来了就好了。”
他越是这样,黎铃铛越是压力大,她把衣服拧成了麻花,她突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头疼,头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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