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渊,“看你人不大,竟这般狡诈?”
苏明妆认真解释,“白管事您误会,晚辈不是狡诈,是贪心,绝无欺诈您的意思,就是单纯想多要点东西罢了。”
白澜渊失笑,“贪心是什么优点吗?你说自己贪心时,竟没一点愧意?”
苏明妆依旧认认真真地解释,“是人都会贪心,只不过晚辈坦诚地承认自己贪心。贪心不是优点,但坦诚是。”
“……”
少顷,白澜渊笑着摇头,“在下还是老了,竟连吵嘴都吵都不年轻人,苏姑娘稍等,在下去去就回。”
正要离开,又看到桌上的珍珠,“那这枚珍珠,在下就不客气了。”
苏明妆跟着起身,“物物交换,公平公正。白管事若是依旧觉得亏欠小女子,可以再拿出点好东西。”
“……”白澜渊——不是,夸归夸,这姑娘贪心起来没完了?
苏明妆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看我多坦诚?
也因为小姑娘的插科打诨,白澜渊理直气壮地收了珍珠,推门出了去,继续拿东西去了。
白管事一走,门口的曲柏便探头探脑。
苏明妆轻声道,“曲爷爷可以先进来说话。”
曲柏便匆匆进了厅堂,紧张地小声问道,“夫人,情况如何?进展得顺利吗?”
苏明妆微微凝眉,“算是顺利一半吧。”
毕竟她来的目标,并非白管事,而是荒谷老人,“曲爷爷,一会我可能要离开一下,您能否能留在大门,等我回来?”
曲柏不解,“您要去哪?”
苏明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离京前,您答应过我,不多问。”
曲柏急忙抽了自己嘴两下,“小人该死!小人没多问的意思,只是……您会赶车吗?”
“这里距离我想去的地方不远,步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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