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夫君身子骨是真的不太好呀。
这么抱她,分明喘气都有点费力,还要强撑面不改色。
——不敢想以后如果真的做羞羞事,他在床上也是这样式的风格怎么办?
体力跟不上欲望,明明吃力,为了男人尊严偏偏兀自咬牙硬撑,难不成真像顾氏说的要她多……主动一些?
等等,她怎么想到那上面去了?
这废料脑子真是每天该死的黄出一个新高度:
锦宁回神后,脸烫的不行。谢韫在矮塌坐下,抱着她却不放手,锦宁就变成了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春天衣衫算是薄的,她无比清楚稍一不注意就会压着什么……
屁股都僵着不敢乱动。
“你到底……唔!”
刚一张嘴,青年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收紧,隐隐带着压迫,抬起她的下颌,一言不发,径直朝那粉润软唇低头吻了上去。
锦宁所有声嗓堵了回去,也未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颌,谢韫头一回略显粗蛮,顶开唇齿,径自往里闯。
她仰着雪白的颈,有点不喜欢这个突然其来的强吻,拿手抵着他肩,皱着眉头倒也没真的推开。
然而下一刻,她的杏仁眼却惊得睁大了。
她头皮发麻,明显感觉到底下有什么在顶……。
就是在这短短的几息,从那逐渐抬.头到越来越威.武,这些可怕又奇异的变化,隔着薄薄衣料,锦宁无比清晰的全部直观感受到。
她的屁股——
好脏好脏好脏、不干净了!!
锦宁全身紧紧绷着,再也不顾谢韫的什么身子骨如何,惊慌又羞恼地抬手挣扎起来。
“卿卿别恼。”
谢韫却在她生气要挠人的前一刻撤了身,他舔舔唇,眸子光泽润亮又蛊人:“我患病是真,但那方面是不受影响的,你可感觉到了?”
感觉个鬼!
锦宁只觉得下边撞上了会吃人的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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