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戴好面具:“我怎么了?”
锦宁表情别扭:“那是我吃过的。”
见她如此反应,谢容面具下的眉心轻皱,眸子微眯:“在天山中,嫂嫂与我共用一只水囊,现在如何不能同吃一块糕点了?”
这怎么能一样?那是情况紧急没得选。
这几天同生共死的经历,显然让他们感情变得愈发好了,他一路是真把她当亲人对待照顾着,日后就算恢复记忆也不怕他会怨恨她了。
不过,锦宁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无从反驳。
想来……他以前在战场那种环境粗糙惯了,不拘泥于这种小节吧?
“好吧,”锦宁只好如长辈面对小辈时一般,无奈又慈爱地允了他,“不过,你对我这样不拘礼就算了,日后和别人可就不能这样了。”
多数小姑娘还是喜欢有礼有节绅士型的吧?就是病弱夫君那种,反正她是喜欢那样的。
谢容听她如此说,眉心一松,同时有些不悦:“我自然不会对别人如此。”
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喜洁,除了和她,怎么可能和别人共吃食物?脏死了。
“好好好,我就是随口一说嘛,别生气。”听出谢容语气有些不高兴,锦宁笑眯眯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算是哄他。
男人,总是不喜欢听人说教的,何况谢容这般强势的。
反正找不着老婆也怪不得她!
俩人间气氛缓和。
锦宁却忽地感觉脊背一阵发凉,仿佛暗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盯着她。
她转头去看,目光从不远处的石拱桥,移到水岸对面的长廊,各处来往穿行的人都很多,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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