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谢韫的吩咐,小二手脚麻利地将烧好的热水送来房里。
两人这时候已经算解开心结,彻底重归于好。
小夫妻俩别后重逢,此刻免不了依偎着搂抱在一起,隔着层层衣料感受彼此体温,游走抚揉,唇贴着唇难以分离,扫掠,啃咬,占有,热烫呼吸紧紧缠着,以慰这些时日的分别之苦。
锦宁坐在青年怀中,身子发软。
他便就着这个姿势,托着她腰臀将人抱起,脚步略显急切,抬靴踢开了挡路的圆凳,往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浴桶空间宽阔,热水雾气氤氲蒸腾。
锦宁身子发软,腿缠着青年的腰又没力地滑落,全靠对方一双臂膀托着。
她的衣襟已经松散,滚烫的吻从唇间移开,沿着雪白纤细的颈,锦宁咬着水光潋滟的唇才不让自己露出奇怪的哼声,身子却诚实地轻轻发颤。
直到那吻越发往下,她终于从情味中回过些理智,脊背甚至激起了层冷汗,身子往一边微微避开:“谢韫……”
青年缓缓撩起的眼里有欲求不满,有疑惑:“嗯?”
“我实在有些累,不太想……”
她直直盯着他眼慢吞吞地说,不露声色地拢了拢快要散开的衣襟。
她胸口还覆着谢容弄出的印子!
锦宁此刻方回过味来,谢容个疯子,怪不得,故意使这手段……就是料定她不敢让谢韫看到。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妻子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吧。
就算是温润宽和如谢韫,锦宁也不敢赌他真的不会有一丝在意,她已经和他坦白,倒没必要真的诚实到这种地步。
“傻卿卿。”
“你当我是什么只知发情的兽物不成?”
谢韫听了便忍不住一声轻笑,倾过身去温柔地浅浅吻过她微微泛肿的红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卿卿不知糟了多了罪,如今自该好好养神休息,我不会碰你。”
锦宁心口生暖,轻轻软软地嗯了声,可……少女娇颜羞红,咬唇欲言又止。
“那你还……”
“这如何是我能控制的,一碰到卿卿就如此了。”
“若你难受,”青年身形清瘦了些,那儿倒不曾减,分外精神,丝毫不见消弱之意,锦宁倒有些不忍心他这样。
她指尖柔柔抚摸青年清瘦的后颈,嗓音带着勾似的,“我,我可以帮……”
他们早已行过夫妻事。
谢韫花样多,半求半哄,带着她尝试过许多。
是锦宁一个现代人也会直呼变态的程度。
她倒也因此得过不少趣味,亦对和他做那种事非但不抵抗,还挺享受欢喜。
谢韫喉咙轻滚,自是难以拒绝这等诱惑,甚至跟着更涨了几分,却还作得一副斯文温柔的模样,只轻‘嗯’了声说好,克制低语:“先不用管,来,我伺候卿卿沐浴。”
“不用……我自己洗就好的,不辛苦你了。”
“不辛苦,”谢韫伸手去解她衣襟,顿了顿,笑着看她,唇角弧度有些撩人意味,“一同洗,还有,是辛苦卿卿受累帮我。”
“……”
好好好,他这是要在水里!
锦宁脸颊红红的,边暗恨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可怎么办,有什么办法不让谢韫看到那痕迹?
再拒绝真就会引起他怀疑了。
毕竟,共浴什么的这种,对他们来说,以前经,经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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