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厌我恨我,”他解开捆着她双腕的腰带,“不论如何,你是我的妻,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你我这辈子注定生而同衾,死后亦会同葬一个墓穴,你离不开我。”
锦宁被娇养惯了,一身的雪白细嫩皮肉,便是这么短的时间,手腕就被那腰带勒出了红痕。
谢韫心知自己的失控粗鲁,倍感心疼地握起她的手,“疼吗?”
双手得了自由的锦宁根本不让他碰,“别假惺惺的!我们只是夫妻,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怎么就离不开你了,我有手有脚的……若偏就是不想和你过了,你还要把我囚禁起来不成?”
谢韫安静下来,避而不语。
从她那双怒气冲冲的乌眸之上移开,端起一旁药碗:“你身子不宜动气,先把药喝了。”
锦宁红着眼死死盯他,恶狠狠的表情,却带不出什么威慑力。
对视半晌后,她陡然泄了力,趴回榻上,脑袋埋进被子里,只抬起一只胳膊,细白的食指颤颤指着空气:“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好,我去书房。”谢韫暂且依她,“记得喝药,我晚会再过来。”
回应他的是锦宁一脚踢下榻的枕头。
他的枕头。
谢韫捡起枕头,拍了拍未沾到什么灰尘的枕面放了回去。
直到脚步声渐离,一室安静。
锦宁才从被子里抬头,眼睛鼻子通红,蹭的头发也有些乱了。
她吸了吸鼻子,扭过脸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屋门方向,抱紧了被子默默拿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
她本就不想在这时代留下血亲,谢韫不信她,不久前还变了个人似的可怕,这个孩子,她更是不会要的。
“嘶……”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有点像姨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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