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
两个丫鬟年纪不大,看到花丛后的锦宁大惊失色。
府中嬷嬷早就耳提面命地告诫过,不许在夫人面前透漏关于宫里的消息,她们也只敢在私下里议论几句,不曾想竟这般倒霉偏偏被听了去。
二人噗通一声双双跪地,神情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锦宁已经听了清楚。
她想也不想就觉得这事必然存着阴谋古怪,谢容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用这样的罪名按在一个驰骋疆场战功赫赫的名将身上,实在有够歹毒地辱没了谢容。
两个丫鬟战战兢兢跪着,锦宁并不追问,让她们起来便作罢。
二人相觑一眼没有起身,扑跪下去扯住锦宁裙摆:“夫人可否当今日没听到过奴婢二人闲扯的浑话……赵嬷嬷叮嘱过我们不许在您面前多嘴,怕您听了再生忧思伤了身子,若是嬷嬷知道是奴婢私下议论……定会打罚我们。”
二人知道锦宁平日里就好说话,作那可怜弱小的模样哭求道:“求夫人可怜可怜奴婢,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是奴婢说的!”
锦宁自然不想为难了她们,点头应了。
……
锦宁将雪球暂关进了笼子里算施罚,又板着脸作凶状斥了它几句,让它知道犯了错误,下回不再去捉那田鼠放她床头。
雪球蜷着猫身在笼里不看她,耷拉着尾巴呜喵地哼唧,像是委屈着,揉它的脖子也不搭理,看着倒是生她的气了。
锦宁蹲在笼子前叹了口气,看着猫儿,心绪不免向它‘前男主人’那儿飘去。
果真如谢容之前与她说的那般么?太子继位后他就被扣上了‘叛国’的罪名,那……既然谢韫与太子是一派,这其中,可会有谢韫的手笔?
锦宁忽觉后颈发凉,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她不能再自顾地乱想下去。
傍晚时分,谢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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