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果真不出所料,他得寸进尺地要她帮忙沐浴。
锦宁坚决不应。
谢容堵着门不让她走,眸光自她颊边晕起的淡淡红色上扫过,俯身凑近,低道:“我双手不便才让你帮忙,这是不得已,可你脑袋里想着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嗯?”
压低的尾音刻意拉长,低沉沉的仿佛带着钩子。
锦宁瞪圆了眼高声反驳。
“没有!我脑瓜可干净的很!”
谢容挑眉笑了:“我不信,你若心思清明干净,怎么不敢帮我?”
“你……”锦宁哑口无言,激将法是吧。
行。
想了想,反正,脱衣服沐浴的又不是她,帮就帮吧。
店里送了热水来。
锦宁搬好凳子,一把将谢容摁着坐下,直接上手扒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大片锁骨和隐隐的胸肌。
“先说好,我只帮你擦上半身,下半身你自己来。”
他应了。
她板着脸,迅速拽掉他上半身所有衣物。
有点粗暴。
“疼了,”谢容微蹙着眉,肌肉青筋绷着,哑声不满,“你就不能对我轻柔些,我还有伤。”
锦宁真以为扯到了他的伤,佯装的镇定变成了紧张,改为放柔了动作。
浸水的棉巾擦过青年结实有力的身体。
锦宁闪躲着眼睛,在那腹肌上一通乱擦。
她真的很想做个面无表情的搓澡工啊!!
可眼前人的肉体,宽挺的肩,胸肌,蓬勃分明的八块腹肌,紧致有力的肌理线条,甚至刀刻般的疤痕都发散着诱惑力,她没办法做到,甚至还可耻的有点口干舌燥,这绝对是身体的肾上激素在作怪。
“好,好了,你身体干净着呢,剩剩下的自己蹭蹭水就行!”
锦宁扔了棉巾,一刻不多停留,跑了。
谢容也未再拦她。
他闭眸,流连起方才她柔嫩的手若有若无地蹭过他腰间。
掌中亵渎。
……
这一夜,锦宁罕见地做了难以言说的梦,梦里着实银乱悖逆,还好一早醒来就不记得了梦的内容,否则真会羞耻的想撞墙。
这自无法细细描述出来。
隔日几人继续启程,三天后在傍晚赶到了吴州。
谢容要带锦宁去他所住的府邸,顾氏和谢啸都在那,她以还未做好准备为由拒了,住进了客栈。
救命。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两口子。
按礼说,她现在和谢韫还是夫妻关系啊……好他爹的银.乱。
晚上两人用了饭,谢容还坐在她房里不走,锦宁起身赶他:“天不早了,你快回家去报个平安吧,别让伯母担心。”
谢容没应,握着她的手拽到身前来。
锦宁皱了皱眉,只好往他怀里走近了一步。
“你不愿跟我去见他们,”是笃定的语气,谢容抬眸紧盯她的脸,“你在担心什么,告诉我。”
锦宁蔫蔫地丧眉搭眼,安静了会,慢吞吞道:“不是担心,就是有些尴尬,你我……算不算那叔什么嫂乱什么伦?”
这事要放在人伦常理的现代,真会让人大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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