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嫣然丢尽了脸,气得满脸通红,紧跟着瑢王殿下离去的脚步。
只留下太子和姜芷惜两人在原地,一脸丧气。
“都散了吧!”太子甩了甩衣袖,带着满心的醋意离开了。
姜芷惜回头看了一眼翠珠,关切地问:“还疼吗?”翠珠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心疼。
“我没事,小姐,我们快去更衣吧。”姜芷惜却站在原地未动,轻声说道:“先不急,过会婉宁郡主要来,等她放完花灯,我们再走。”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想着兄长的事情,或许还需要她出一份力。
没过多久,婉宁郡主提着花灯缓缓走来,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怪异。
见到姜芷惜后,并未询问她落水的缘由,只是默默地与他们一同放了花灯,然后便匆匆道别。
姜芷惜更衣后,回到宴席上,周围的人见了她,场内突然安静,忽的又热闹起来。
她缓缓的走进去,每走一步,都觉得走在针尖上。
抬头对上太子妃的目光,太子妃蔑视的向她举杯。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坐到阿爷身边了。
她默默的走过去,乖乖坐下。
“四姐姐,你今日可闯大祸了,若是相爷退亲,这仇,就算在武安侯府的头上了。”太子妃笑道。
“阿爷,我可以解释。”姜芷惜坐过去。
“回去再说,我们武安侯府的人,命可以不要,但是不要输了气势。”武安侯说完,把自己的孙女往边上一拉。
姜芷惜回旋坐好,就见着相爷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好啊,武安侯养的好孙女,今日又闹到本相头上了。”相爷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后边带了一群侍卫。
“相爷好架势,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是要动武?”武安侯霸气起身,把姜芷惜挡在身后。
“哼,武安侯府从乡下带个女子送进王府,滥竽充数,毫无教养,现在又欺负到本相头上,是不把本相放在眼里?”相爷语气咄咄逼人。
“相爷说一个乡下来的小女子,能欺负到指鹿为马的相爷头上,我武安侯行伍多年,还没见过如此毫无章法之事,相爷,不如说来听听。”武安侯笑了笑。
“章法,武安侯府行事从无章法,今日竟然找本相要章法,今日侯爷若是知趣,那就把她交出来,如若不然。”相爷身子前倾,“你给太子的假虎符,可就要瞒不住了。”
武安侯神色淡然,“老夫今日护不住自己的孙女,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打闹?!”相爷指着姜芷惜,怒不可遏,“她诬陷我嫣儿,又轻薄我未来女婿,这是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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