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视心里泛起的阵阵绞痛,那双眼眶泛红的蓝眸,就这么小心翼翼注视着女孩儿离开的背影,浑身的无力感和孤寂感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他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竭力克制住想要冲下去挽留的欲望。
最终,他艰难收回放在少女背影上的目光,缓缓松开双手,
没有理会手心那被指甲掐出的血迹,男人失魂落魄转身靠墙而坐。
然而,
他刚把目光收回,紧接着下方的时笙步伐突然停下,她不由自主回头望向这里,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然后才转身离去。
时笙离开之后,季宴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晚上,任凭季闻璟和裴逸辰他们如何敲门,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很怕男人会做出什么傻事,白木急的直接把整扇门给暴力拆掉,他们这才从昏暗的角落看到靠墙而坐的人。
“哥.....”
季闻璟小心翼翼走上前,等走近这才看到男人手心正往下流着鲜血。
“白木,赶紧去拿医药箱!”
白木听闻立刻跑了出去
裴逸辰走上前,低头看着地上的男人:“你以为通过自残就能让时笙喜欢上你吗。”
“宴礼,一个人心里不可能同时装下两个人,放弃吧。”
他的话刺耳而又绝情,季宴礼心中钝痛,这才稍稍有些反应的动了动手指。
裴逸辰接过白木递来的药箱,在他旁边蹲下,熟练地包扎着伤口。
“忘掉这段不属于你的感情吧,以后不要再见她了,还好时间不长,忘掉她应该容易些。”
季宴礼沉默不语垂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去好好睡一觉,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离开威格兰。”
.........
连续三天,在这儿期间两人没再联系过一次,甚至关于对方的任何消息,他们也总是找借口回避,
这天
两人坐在餐桌上俩目瞪口呆地看着,不停往自己碗里盛饭的少女,他们往嘴里扒拉饭的动作都变呆滞了。
南星瞄了眼那个快要堆成小山的饭碗,张了张嘴,忍不住开口
“笙姐,你是想在自己碗里盖个楼吗?”
时笙动作一顿,迷茫的眼神瞬变清醒,
瞥了眼手里的饭碗,默默放下勺子,然后把手里那个堆成山的碗放到时锦面前。
淡定的一批开口:“正在长身体,多吃点儿。”
时锦:
南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才询问:“笙姐,是不是谁又不长眼得罪了你,你一直在暗暗琢磨怎么弄死那个人啊?”
时笙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南星讪讪摸鼻,安静了会儿再次开口:“对了,笙姐,你在北洲落下的东西我已经让人去取了,”
“嗯,”时笙坐下闷闷应了一声,垂头一粒粒米的往嘴里放。
南星忍不住再次开口:“笙姐,你是担心多吃一粒米会把自己给噎住吗?”
“............”
时锦瞥向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时笙吃几口,直接起身拿起手机坐在了沙发上,皱眉看着屏幕,那表情认真的,南星还以为她在谈什么大单,两人也没敢打扰她。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