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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让时笙和家人多待一段时间,所以两人离开的日期推到了三个月后。好似知道些什么,欣老夫人等人没有着急回夜族,南星等人没事也总往这边跑,只不过,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些敏感话题。
一群人和以往一样,时常在草坪上聚会欢笑,这一幕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然而,他们心中都明白,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齐欢笑的机会了
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轰动世界新闻的事
那就是,威格兰易主了,威格兰上任女王贝拉在那场政变中去世,位置最终落在了一直在暗地潜伏的贝拉兄长手中。
贝拉到死都没有瞑目,她为了那个王位弄的家破人亡,最终却落入了一个私生子身上,
其实,她不知道,
她之所以走到这种地步有时笙一半的功劳,只因为,时笙早就与她哥合作了。
不过,时笙也算是替季宴礼和他的父亲报仇了
三个月转瞬即逝....
这天
时笙大清早就把季宴礼从被窝里薅出来
季宴礼头发凌乱,头顶呆毛翘起,坐在床上一脸的惺忪。
“笙笙,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时笙忍不住蹂躏了番他的头发:“什么?”
“就是在你睡正香的时候,总有人把你从床上薅起来,”
“..........”
时笙一本正经看着他:“你知道人生最最最痛苦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季宴礼揉了揉困到睁不开的眼睛:“什么?”
“那就是,人死了钱没花着,”
她上辈子不就这样嘛,好不容易存够了钱,正打算养老呢人就没了,
季宴礼:“.............”
果然,小品没少看
“起来,取钱去。”
“上哪取啊?”季宴礼下场慢吞吞跟着她进入洗手间
两人并排,站在镜子前刷牙,
时笙漱了漱口:“有点儿远,要是困的话到车上睡,”
“嗯,”
季宴礼跟在她身边,全程都是困乏的模样,直到时笙下飞机带他来到目的地,
看着那几个熟悉的大字,季宴礼的瞌睡虫都给惊跑了。
白木张了张嘴:“时小姐,你的钱都在洲际银行存着啊?”
“嗯,老本儿都在里面。”
季宴礼听到这话,瞬间头脑倍儿精神
家人们谁懂,他竟然在无意间手握家中财政大权了,季宴礼可算上位了一把
时笙没看到白木和季宴礼的表情,她自顾自走向门口,谁知,还没过去,就见银行大门突然敞开,一西装革履之人带着一群安保人员哗啦啦跑出来。
时笙有些受宠若惊,看着跑过来的银行行长,她不好意思的摆手:“就是存了点儿钱,不用这么大的欢迎阵仗.....”
然而,她话音还没落下,就见银行行长跟踏马瞪眼儿瞎似得,直接越过她跑向后面
“...........”
“宴爷,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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