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严贞三人的激动,傅玉棠可就淡定多了,她面色淡然,领着严贞三人,带着满身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派走向那倭瓜,啊不,圆脸男,眼神睥睨,淡声质问道:“你对我很不满吗?”
“是、是又怎样?”见她绷着脸,眼眸黑沉,四目相对,似有无尽的肃杀之气将他包围起来,圆脸男即使强作镇定,恐惧还是不受控制地吞噬了四肢百骸,冷汗一滴接一滴地往下落,牙关不停地跟着打颤,咬牙说道:“别人怕你,我刘成文可不怕你!”
“他是刘丞相的门生,现任吏部侍郎。”严贞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傅玉棠了然点头,懂了,这还是个政敌。
与此同时,身边与刘成文交好的同僚也纷纷站出来,为他撑场子,指着傅玉棠骂道:“枉你是读书人,明知样貌乃是父母给的,你却以此攻击,简直有辱斯文!”
傅玉棠眼一瞥,见对方是个蓄着长须,身形瘦小的老头儿,还未开口,耳边适时传来严贞的提示,“这也是刘丞相的门生,太常寺师乐正。”
又是刘相的人!
傅玉棠摆摆手,示意严贞不必介绍了,反正不管是谁,她都没想过要搞好关系,来一个她杀一个,来两个她杀一双!
“你这双标狗!”傅玉棠冷嗤,语带嘲讽道:“方才我被人身攻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跳出来主持公道呢,现在跑出来装什么大头蒜?”
师乐正一噎,下意识狡辩道:“我们那是实话实说,哪里攻击你了?”
傅玉棠气定神闲道:“那我也是实话实说啊!”说着,抬手一指刘成文,扬声道:“难道他长得不像倭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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