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斜眼看他,“你可以下去驮着它,然后它驮着我,这样咱们就都有了愉快开心的夜晚。”反正她是不可能下马的。
王大贵闻言,立马改口风道:“那还是它受点累吧。辛苦它一马,幸福你和我。”
说着,话锋一转,面带好奇道:“对了,大人你会武功吗?方才看你露那一手,啧啧,真是精彩极了!”
不说他,连傅玉棠都被自己惊到了,但看双手白皙细腻,根本没有练功形成的老茧,而且之前听严贞、戚商的口风,原身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而已。
思及此,傅玉棠回道:“我肯定不会,原身的话,应该也是不会的。你看这手,一点茧子都没有。”
至于骑马,她在进入精神病院前,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去马场骑马了,骑术精湛是必然的。
王大贵借着月光凑近一瞧,还真是。
最后只能将其归结于求生本能了。
二人坐在马上嘀嘀咕咕的,压根儿没注意到路过某家青楼时,楼上的某个龅牙客人一脸惊悚地盯着二人,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共乘一骑,一会儿捏捏小手,一会儿相视一笑,与人耳鬓厮磨的不是傅玉棠那厮又是谁?!
妖秀啊!
原来京里的传言是真的!
不,是比传言更可怕才是。
这傅玉棠找不到年轻的男人,现在已经把主意打到老男人身上了。
那男人至少有五十了,都可以做她爷爷了啊!
“啊!我的眼睛!”
龅牙客人“啪”一声关上窗户,抬手捂住了双眼,直觉晚上要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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