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
上辈子是杀猪匠啊,这辈子才这般好为人师?”
傅玉棠拱拱手,一副失礼了的表情,冷声道:“妄想跟神经病论是非,是我不对。我错了,你请自便。”
面对她赤.裸裸的羞辱,那官员的脸涨得通红,轻斥道:“你、你简直胡搅蛮缠!本官难道说错了吗?他做错事情已经得到皇上的严惩,所有家眷也在为他的错误赎罪,你与他同朝为官,就算关系再不好,此时此刻也不应该再盯着他不放,他已经在赎罪了!”
“你要是还有点人性的话,都不应该再提及此事!”官员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扬,“难道你非要逼死他才甘心吗?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呵。”
想用道德绑架她?
很可惜,她没有那种东西。
看着仿佛站在了道德高地,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官员,傅玉棠面无表情,直接问道:“你冷吗?冷就从高处下来吧。不是圣人还妄图道德绑架,小心被雷劈啊。”
“要我说,张小帅罪有应得,你也不无辜!”傅玉棠抬手一指,冷声道:“圣人有云: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你不辨黑白,不明是非,明知张小帅有错,却不加以劝阻,而是一味迎合,实乃损友矣!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你这样的人,这才一步一步走向错误的道路!与其劝我良善,你还是先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吧,顺便想想等会儿怎么向皇上解释,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官员闻言,下意识看了眼风行珺,见他面色阴沉,心里不由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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