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都过来,众人早该习惯才是。
却偏偏在我失踪回来这个月为我请了大夫,霁公子不觉得奇怪吗?”
“或许,他们是关心你。”霁雪直视着她,神情平淡道。
“就当他们是关心我吧。但是,”傅玉棠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在唇边喝下,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继续说:“请大夫这件事却是由江月明牵头。不是自小与我一起长大,肝胆相照的严贞,也不是与我称兄道弟多年,亲如手足的戚商,甚至不是热衷于写观察日记的陈慎,而是号称一心办案,从不关心闲杂事的江月明。”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反常的了。
“更何况,前朝禁蛊,有关于蛊术的书籍早在百年前就被毁于一炬。时至今日,这世上根本没多少人知道蛊虫这种东西,而那名大夫却对蛊术十分有研究……”
本来江月明突如其来的关心已经够反常了,这又送来一个会蛊术的大夫,让她不多想都不行了。
“根据那名大夫进入刑部的时间推算,我猜你之所以借着江月明的手,把那名大夫送入刑部,无非就是想确认是不是我给你下了捉生替死蛊,母蛊又是否在我身上。不过……”
傅玉棠看着他,绽放出一个堪称猥琐的笑容,“那一夜,我不小心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落了红的霁公子,心里应该有数了,不需要再确认了吧?”
面对罪魁祸首的幸灾乐祸,霁雪强端着冷漠的表情,借着饮茶的动作掩去眼中的怒意,片刻之后,方才放下茶杯,出声道:“原来是这里露了破绽。”
傅玉棠顺口接了一句,“你露的破绽何止只有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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