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傅玉棠反咬一口,芮成荫整个人都懵了,呆呆道:“罪魁祸首是……我?”
“不然呢?”傅玉棠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但凡你每个月多给几两银子,阿三都不会想着身兼多职!人是打工人,又不是大傻子,难道不知道轻松过日子啊……”
小嘴叭叭说了一大堆,芮成荫听得头晕脑胀,最后成功被洗脑,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错。
对上傅玉棠充满谴责的目光,他心里愧疚无比,干巴巴地说道:“原来是我错了……是我太小气了……我等会儿就给阿三提月例。不,是给府里的全部下人提月例。”
“嗯。”傅玉棠强忍着笑,点头道:“对,就应该这样做。时候不早了,我先行一步,你慢慢忙吧。”
语毕,便准备登上马车。
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芮成荫弱弱的声音——
“那个,你对旺财那么好,莫非也是觉得我太小气,觉得它受苦了,这才加倍对它好?”
傅玉棠脚下一顿,回眸看着他,勾唇一笑,道:“不,那是因为隔代亲。”
隔代亲?
芮成荫一下子愣住了。
正欲询问什么意思,却发现傅玉棠早已钻进马车,吩咐俞仕驾车离开了。
片刻之后,芮成荫才反应过来,与此同时,脑子也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今早第一声怒喝,“傅玉棠,你这狗东西竟敢占我便宜!”
……
一进入景光殿,傅玉棠便发现,一直称病在家的钱有才也来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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