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羚看着傅玉棠离去的背影,脸上写满了不高兴,扭头问风行珺,“皇兄,你叫住我有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为了保住你的清白。
不过,这话不好对小羚说。
毕竟,小羚一直不信傅玉棠是个断袖。
要说多了,小羚又要给他扣个臆想症、花痴症的帽子。
为了避免兄弟二人之间发生不愉快,也为了拖住风行羚,风行珺没话找话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影?”
“我不是一直在宫里吗?”
这段时间为了阻止皇兄对阿棠下手,他一直窝在皇宫里监督他。
明明昨天他们还见过面呢,皇兄为何还说几日不见?
风行羚皱眉看着他,有点怀疑自家皇兄的花痴症更严重了,提醒道:“皇兄,我们昨天才见过面,还一起用了膳。”
其实话刚说出口,风行珺就知道失言,奈何话已说出,根本无法收回,对上风行羚怀疑的目光,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干笑道:“哈哈,其实皇兄是试探你,看你有没有不听话,趁着我没注意,偷偷跑出宫玩耍。”
风行羚“哦”了一声,勉强接受他的解释,如实道:“本来我是想去护国寺走一趟的。毕竟父皇生前经常去护国寺祈福,跟慧心乃是至交好友,我想着慧心或许会知晓点情况,但阿棠说护国寺不可信,我便没有去了。”
闻言,风行珺微微颔首,道:“阿棠虽然有些事情上不着调,但大事从不含糊,是应该听他的。”
“对啊。”风行羚附和了一声,瞅了眼傅玉棠离去的方向,道:“皇兄,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你还要去找阿棠啊?”风行珺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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