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贵嘿嘿一笑,半点没有被傅玉棠揭穿的尴尬,谄媚道:“小的句句都是真心话啊。只不过太过震惊,导致一时失言而已。”
傅玉棠轻哼了一声,勉强接受他的解释。
低下头,拂去木盒上的泥土,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正准备打开木盒,就听到院子门口处传来傅平安不可置信地声音——
“你、你你你们怎么在院子里出恭啊?”
还两个人并肩作伴!
难怪他刚刚在隔壁客院睡觉的时候,好似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臭味,原来是这不孝子干的好事!
看着蹲在竹丛下的二人,傅平安嫌弃地捂住鼻子,走上前教训道:“你这是宣泄对为父的不满吗?府里难道没有恭桶吗?为何要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啊?”
傅玉棠不着痕迹地把木盒往袖子里一塞,站起身,面无表情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和大贵是看到这丛竹子挡住书房的光线,准备把它给移开,什么出恭不出恭的?”
“是啊,安南侯。”王大贵跟着起身,挥了挥手里的小锄头,道:“我跟大人可是在办正经事。”
安南侯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竹丛周围的地面被挖了一道深坑,当即便知道是误会傅玉棠了。
嗐,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啊。
任谁一进门看到这两人挽着袖子,撩起衣摆蹲在地上说说笑笑,都会以为这二人在出恭呢。
毕竟,凡是读过圣贤书的,最重视仪态了,一向讲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谁会像混混、乞丐等社会最底层人员一样蹲在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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