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他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独自舔舐受伤的小心灵。风行珺在心里说道。
傅玉棠没有含糊,开门见山道:“有关黑衣人与西鸣二王子昆吾明事情。”
本想简单把自己昨夜去闻香楼打探到的消息讲一下就过,又想到芮成荫夜逛青楼的事情传得满朝皆知,搞不好有人借题发挥,便又多加了一句,“微臣得到消息后,便让芮御史扮成微臣吸引黑衣人的注意,而微臣扮成他的小厮,暗中打探消息。
结果不出所料,那昆吾明就藏身在闻香楼里。而刺杀微臣的黑衣人,正是他的护卫。”
风行珺听得大怒,一拍案几,沉着脸道:“这群西鸣人真是无法无天,嘴上说着谈和,背地里小动作不断,竟跑到京城行凶来了,简直该死!”
“谁说不是呢。”傅玉棠在旁附和,一脸义愤填膺道:“真当咱们大宁好欺负吗?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都不知道谁是他们的爹!”
风行珺颔首,恨恨道:“没错。”
自太祖那时候,西鸣就三天两天生事,骚扰边关的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即便被击退了,过不了多久便会再次卷土重来,残暴更甚从前,使得边关百姓苦不堪言。
而最近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欺负他刚登基,尚且年轻稚嫩,西鸣那边是越发变本加厉了。
眼下竟还跑到京城撒野,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风行珺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与西鸣谈和一事,只不过是西鸣打的幌子。使得他对谈和一事越发排斥,对前来谈和,尚未见过面的西鸣使臣越发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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