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公子还是尽早将他换掉才是,免得有天误了正事。”
傅玉棠贴心地提醒道,顿了顿,似解释又似在狡辩,道:“要知道,本相在朝上说得很清楚了,之所以开办女学,就是为了大宁的昌盛。
正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平衡,万物得以生长。
一味打压女子,那才是真正破坏平衡。
至于你说的加重国库负担,难道你的眼线没告诉你,此次推行女学的开支全由护国寺承担吗?”
“正因为他告诉我了,所以我才怀疑你居心不良。”霁雪沉声道。
傅玉棠面露讶异之色,不解道:“霁公子此话何意?”
“我曾与慧心有过几面之缘。
此人精明强干,喜好名利,绝无可能主动捐献资产。
即使捐献了,也断无可能倾尽所有。
此次必然是受到威逼,这才不得不将所有资产捐献出来……”
停顿了下,霁雪稍稍喘了口气,忍着额前的刺痛,继续道:“太祖推崇佛教,上行下效,不管是王公贵族或是平民百姓,亦跟着尊崇佛教。
经过百年的光阴,佛教已然成为了大宁国教,信众无数。
你在大宁外患不断的情况,选择对护国寺下手,设法打压佛教,目的不就是为了引起动乱?
甚至,我可以再大胆猜测,你此举背后还有另有一层不为人知,更为险恶的意图——
你想借着打压佛教、收割天下寺庙财产一事告诉西鸣与北域,大宁的国库已经空虚了,暗示大宁目前已是捉肘见襟。
因此,朝廷才不得不对佛教下手,以求能充盈国库,勉强支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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