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十分自信的风行珺瞬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
沉默了半天,不甘不愿地说道:“……不能。”
“那不就对了?”
飞快瞥了风行珺一眼,傅玉棠竭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忍笑道:“我这人最注重实用性,不能奶孩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微臣就先告退了啊。
刑部与政事堂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微臣处理呢。”
“……哦。”风行珺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自觉有些受挫,低头看了眼自己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挽尊道:“走吧走吧,朕不跟你这没品味的人说话。”
傅玉棠心里哈哈大笑,面上却是不显,用风行珺可闻的音量嘀咕道:“明明就是不能奶孩子啊,中看不中用,还不让微臣说实话了。”
语毕,没等风行珺反应过来,便快速离开了。
只留风行珺一人呆在原地,一脸怀疑人生。
为何傅玉棠对能不能奶孩子这问题这般执着?
难道当真要能奶孩子的胸肌才是好胸肌吗?
正琢磨着,风行羚走了进来。
看到自家皇兄坐在罗汉榻上,敛着眼皮,眉头紧蹙,神情无比凝重,似乎在烦心着什么,抬步上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空位上。
随即,幽幽叹了一口气。
“皇兄……”风行羚看着虚空之处,眉眼笼上淡淡的愁绪,忧伤道:“咱们风家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遗传病啊?”
还是那种超级稀有的,连太医都察觉不出来的不治之症。
风行珺回过神,转头看他,神情疑惑道:“什么遗传病?”
“就是跟脑疾有关系的。”风行羚收回视线,回视着他,一脸认真地问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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