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政三十二年(公元前215年),正月初一。
或许是因为这酒水都是纯粮食酿造,没有任何添加剂和勾兑的缘故,天刚蒙蒙亮,嬴高就自然醒了。
没有任何宿醉后的头疼之感,反而让嬴高觉得神清气爽。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他模糊的记得一些,知道始皇帝好像来了,至于剩下的就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断片了。
酒量太浅了,看来酒这东西,还是不能贪杯,以后要少喝。
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在始皇帝面前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到自己念的那首词,嬴高不禁摸了摸脑袋。
虽说跟自己当时的心境颇为相合,但是旁人听来古旧是云里雾里了,最多意会些许东西出来。
今天这开业的大事,不知道章邯安排的如何了。
嬴高想着,就翻身而起。
“啊,公子醒了。”
这一动,趴在床脚处正在晕瞌睡的启瞬间醒了过来。
嬴高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和衣而睡,而启应该也是在这床脚处守了自己一晚上。
“启啊,你将我放在床榻山的?”
也好,正好省了繁琐的穿衣这道功夫。
嬴高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下床。
“公子,是陛下将公子抱上床榻的。”
启蹲着身子侍候嬴高将方头鞋履穿上,小心翼翼的道。
到现在,启等四人也都只觉心有余悸。
好在自家公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而拼命提醒的季奚,也保住了命,也算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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