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和陆川分开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孔昭昭却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这种感觉,是她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陆川...”
孔昭昭轻叹口气,旋即抬起头,向唯一一条通往山顶的道路投去了视线,很快,孔元良的身影一步步闯入视线。
“父亲,您怎么来了?”
“我...我来看看你。”
“父亲,为何如今和女儿也如此拘谨生分了?”
孔元良被噎住,只得苦笑着摇摇头,来到湖心亭中坐下。
随手拿起一副水墨画,那画中人的眉眼,约么与陆川有八九分相似,细细看下来,这成百上千张,居然都是陆川,老父亲孔元良不免有些吃味。
“你对陆川倒是用心良苦,可我就不明白了,那个陆川到底哪儿一点只得你这么喜欢?他虽然救了你的性命,可你也救了他不是吗?”
“我救他并非是出于感恩,只是单纯的爱意,父亲曾经与母亲那么相爱,难道不能明白吗?”
“我...可那陆川的身份毕竟特殊,哪怕他只是世俗界中的一个普通人,父亲都绝无二言,可他与蓬莱仙域有仇,仙门副掌教范青云就是死在了他手中,这事难道你不知?”
“我知道,我不仅知道陆川杀了范青云,我还知道范青云派了六十位元婴进入世俗界围杀陆川,一路烧杀抢掠,残害了不知道多少性命,最终却不敌陆川,父亲,你难道也要将这些过错归咎在陆川身上吗?分明就是副掌教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陆川不过是为了自保。”
看着孔昭昭理直气壮的表情,孔元良一阵无奈。
这特么的,还是自己亲闺女吗?这怎么还没嫁过门儿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那这次呢?陆川这次主动潜入蓬莱仙域,这难道还不是他的错过?”
“父亲,陆川进入蓬莱仙域,难道大开杀戒了吗?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死在陆川手中,而那人虽是外门管事,却坐着见不得光的勾当,这些父亲不会不知道吧?
今日,被陆川假借了身份的秦洮不也被找到,陆川并非害他性命,只是将他封印了起来。”
“可他潜入仙门,意图盗取宝物难道不是事实?”
“父亲的那些宝物不也是抢来的,只需父亲抢来,却不叫别人抢走?”
孔元良:“...闺女,我是你爹啊,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
“父亲,陆川是我的夫君啊,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我们明明是一家人,那自然是一家人,我的夫君想借用一两件至宝,只是碰巧父亲不在家,于是女儿擅自做主带陆川去了宝库,陆川哪来的过错?”
“你这么说,反而成了我的不是,我胡搅蛮缠喽?”
“当然!父亲用镇灵钉伤害自己的女婿我的夫君,这件事我还没找父亲算账呢!父亲下手也太狠辣了些,尤其是头顶的那一枚镇灵钉,分明是奔着陆川性命取得,难道父亲想要女儿守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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