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致礼在听到他的话后,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拙劣,反而试图说出点什么来:“邵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霍邵庭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都还能撒谎。
他目光冷冷瞧着他。
黎致礼在他的目光下,眼睛垂着,脑袋也不敢抬。
霍邵庭再度说:“没有人是傻子,如果不想出人命,我劝你适可而止,这一次是我开口劝诫,下一次,你应该知道来的人会是什么。”
黎致礼眼睛垂的更低了,他两只手相互紧握的垂在心口,他不敢对视,也不敢说话。
霍邵庭看到他这样的情况,冷冷的收回视线,在收回视线后,他人便朝着大厅外走去。
黎致礼的身子在小幅度的抖着,因为他不仅是因为霍邵庭的话,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医院那边的人生死不清。
黎致礼当然很害怕。
霍邵庭走到门外后,便上了车。
在到车上后,他又吩咐司机:“先去医院。”
车子也只在黎家这边停留十分钟,便快速离去。
霍邵庭人到医院的抢救室门口后,一个医生从快速朝他走来,拿着一个病历询问了他一句:“请问您是黎夫人的家属吗?”
霍邵庭回了句:“我是病人的女婿。”
那医生听到这话,便面色严肃的说:“是这样,刚才我们一直都在打黎夫人女儿的电话,可是她那边始终都没人接听,既然您是她女婿,那我跟您交谈就行。”
医生翻着手上的病历夹:“是这样,现在病人颅内出血,且脑袋内还有一处碎骨,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病人被送到医院后,她身边的人反应,是摔伤,可是我们在给她手术的过程中,发现她浑身青紫,那不是摔伤的痕迹,我们这边怀疑是遭人长期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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