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腿部伤口比肩膀上大一些,万幸的是伤口不深,没有伤到大动脉。
张雨婷给伤口消毒,又准备缝针,被飞哥拦住。
“给给给,给我打点麻药。”
张雨婷疑惑,“你不是不愿意打吗?”
飞哥龇牙,“你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柔柔弱弱,下手一点都不含糊,比行医多年的老教授都狠,好好的人快要被你折腾没了。”
“……”
张雨婷脸颊又红了红,从医药箱里拿出麻药,注射进他大腿伤口周围。
飞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死鸭子嘴硬,“我可不是怕疼,是你这手法不行,不打麻药,一般人遭不住。”
张雨婷没接话,她不擅长斗嘴,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个男人,索性就专心好好缝针。
难得有个鲜活的实验品,他嘴上一直喊疼,却没乱动,配合力还是很不错的。
缝合很顺利,张雨婷脱掉医用手套,帮他扎了个吊针。
“你先休息一会吧!麻药过了,伤口可能会疼一段时间。”
飞哥正闭眼假寐,听到这话,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我肩膀上的伤口就没不疼过,你这小姑娘下手的狠劲,八成是遗传你妈。”
张雨婷觉得奇怪,“你认识我妈?”
飞哥轻‘哼’声,“丁主任的大名谁不知道?”
张雨婷还以为他是胡说的,一听他真知道,惊讶地盯着他,“你真认识啊?”
飞哥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没回答她的话,反而追问另一个问题。
“外面那个女人也是军嫂?她丈夫叫啥?”
张雨婷警惕地问,“你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这么称呼她?这样很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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