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站在床的另一侧,踮起脚尖偷瞄了一眼伤口,不由拧了拧眉。
等医生走了,她才问,“你怎么伤的?”
“枪伤。”陆时深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两个字。
不想杨念念担心,又补充,“不严重,子弹取出来了,没多大事。”
“伤多重才叫大事呀?”杨念念很不喜欢他这种不爱惜身体的态度,生气地说,“你要是敢出事,我立马改嫁,咱们还没孩子,以后你坟头长草也没人给你拔。”
陆时深知道她在说气话,可听到她要改嫁,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还有几分烦躁。
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情绪。
意识到这是占有欲在作祟,陆时深抿了抿唇,保证道。
“我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给杨念念改嫁的机会。
杨念念瞪了他一眼,起身在水盆里拧了一下毛巾,给他擦了脸跟手。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门没反锁,直接进来吧!”杨念念道。
陆念飞推门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站在病床头调侃道。
“早知道你回来了,我今天就不往这边跑了。”
他刚才在楼下碰见李丰益了,知道杨念念回来了。
“我早上刚到的。”杨念念简单给陆时深擦拭完,端起水盆,“你们聊,我去把水倒掉。”
陆时深住的是双人病房,另一张床是空置的,陆念飞一屁股坐过去,看陆时深脸色黑沉沉的,挑眉问。
“怎么日思夜想的人回来了,你不高兴就算了,还摆着一副棺材脸?”
陆时深看着他,嫌弃道。
“你最近往这里跑的有点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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