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龇着一口大白牙哂笑,“我知道,这里就咱们俩,我才问问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肯定不能对外乱说,不然心月都饶不了我。”
知道萧年有分寸,余遂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
“你跟心月是什么情况?”
这回轮到萧年愣住了,他倒是也没回避,摸了摸头后脑勺,爽朗的说道。
“嗐,我跟心月就是好哥们,她有男朋友了,听说也是当兵的。”
“心月家里条件好,我这种条件,能跟她做朋友就算是不错了,没必要打破平衡,最后闹得连朋友都做不了。现在这样我挺知足的,人生会遇见很多想要追求的事物,哪能处处如意,事事成功呢。”
跟郑心月认识的时间长了,从平时的消费标准就能看出来,心月家庭条件不错,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心月也有对象了,他也不想当那个不道德的人,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反而比说出来更好。
见萧年想的挺通透,余遂便没说什么,二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提这些事情。
……
学校勒令乔锦夕今天搬出寝室,她没地方去,也不敢把被学校辞退的事情告诉家里。
甚至动了寻死觅活的念头,又没有勇气真的去死。
辗转反侧一夜后,决定在京市找个事情做,从做家教开始,她就一直有存钱,手上存了将近一百元。
省着点花,租个房子,找个工作,再加上家里的补助,在京市生活下去完全不成问题。
出去找了一天房子,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住所,房租不算贵,一个月五元钱,在承受范围内。
乔锦夕回到寝室准备搬东西,董翠翠不在寝室,只有孟子瑜一个人在。
中午受了窝囊气,孟子瑜就把责任全怪在乔锦夕身上,阴阳怪气地指责。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