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胡说,世上怎能有如此利器?”一众大臣又喝斥起来了。
“哈哈!”
就在一众大臣气恼愤恨质疑之际,耶律洪基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大笑声:“赵顼,你走在前面了!可是,朕不会比你差!要不了多少时间,朕就会有攻破雄州的利器!”
在辽军遭受最为惨重的损失之际,耶律洪基不仅不怒,反而还如此大笑,一众大臣要不是亲耳听到,亲眼见到,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你们都是井底之蛙!世上就有如此利器!”耶律洪基打量着一众大臣,嘴角微微勾起来:“赵顼自以为他能守住秘密,却不知,朕早就把这一秘密给盗走了。”
“皇上,那进攻中原之事,怎生处置?”萧律打量着耶律洪基,有些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信,他说的是真的。
“嗯,这事,过几天朕就有决断,你们还是做好准备吧。”耶律洪基一甩袍袖,快步而去,甩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汴京,大雪纷飞,一派银装素裹,整个汴京城化为一片冰雪的世界。
尽管天气很冷,却是挡不住汴京百姓的热情,街上一样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肩摩肩,踵碰踵的繁华景象。
摊贩的叫卖声不绝,汇成一首热闹的繁华之歌。
陈桥门,地处汴京北城,是由北方进入汴京城的主要通道。不少城门军站列,守护城门,任由行人进出。天气虽冷,进入汴京的行人却是一点也不见少,依然来来往往,人车相拥。
“咝!”
城门军不时吸着冷气,暗中骂骂咧咧,真他娘的冷。
“雄州大捷!”突然之间,一个沙哑的吼声传来。
这吼声蕴含着无尽的喜悦,很有感染力,然而,进进出出的百姓听在耳里,却是没有当一回事,只是咧咧嘴角。
更有人冷笑起来:“雄州大捷?真会吹的!打了上百年的仗,大宋几时有过大捷?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能怪汴京百姓麻木,实在是宋朝没有打多少胜仗,让他们太失望了。上百年来,有谁听过大捷的消息?
“雄州大捷!全歼五万来犯辽狗!活捉辽将耶律明!雄州大捷!全歼五万来犯辽狗!活捉辽将耶律明!”
只见一队宋军疾驰而来,扯起嗓子叫嚷着,快活无已。
这队宋军一身的冰雪,人人身上厚厚一层冰晶,乍一看,就象冰人似的。却是扯起嗓子,吼得很是欢畅,尽管声音沙哑不堪,却是丝毫不妨碍他们的吼叫。
“贼配军又在谎报军情了!”
“五万辽狗给全歼了?真是胡言乱语。杀百姓冒充战功吧!”
“以为辽狗是猪啊,任由你们来砍来杀?”
“谎报军功,也要过过脑子,好好想想。报个杀敌三五千,还算靠谱,说杀敌五万,大宋立国百多年来,有谁杀敌五万的?太祖没有,太宗没有,杨无敌没有,潘美没有,曹彬没有,杨延昭没有。”
“贼配军好狠的心肠,一次杀五万百姓冒功,真没天理了!”
一众百姓看在眼里,不屑在心头,不少百姓开始骂起来。
即使让宋朝很自豪的高梁河一战,也不过是杀敌数千而已,一次性歼灭五万辽军的事情,在宋朝历史上就从来没有过。不要说五万,一次性干掉辽军两三万的战例都没有,要让汴京百姓相信这是真的,不是难,是很难,很难!
比起要让他们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难度一点也不小。
习惯成自然!要是说宋军打了一个大败,一次性损失五万,汴京百姓肯定会相信。就是说损兵折将十万,汴京百姓还是会相信。
一次性歼敌五万这种事情,宋朝没有发生过,汴京百姓没有这种习惯,绝对不会相信。
“拦住这些贼配军,要他们好好交待杀百姓冒功的龌鹾事。”
“拦住贼配军!”
“拦住贼配军,不能让他们去冒功!”
汴京百姓义愤填膺,好象潮水一样冲了上去,把兴冲冲赶来的一队宋军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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