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疆域很广大,拥有不少山地,指不定甚时间就需要山地作战,让精于山地作战的西兵保留一部分下来,太应该了。
“大帅既然如此打算,末将敢不从命!”种谔他们都是名将,给吴骥一提点,立时就明白过来了。
“呵呵!”一众西兵将领笑得特别开心:“从此以后,我们就长了四条腿,跟北方的兄弟们一样,可以来去如风了。”
就在他们欢喜之际,吴骥打击他们道:“你们莫要欢喜得太早了!你们眼下只能学会骑马,陌刀、斩虏刀、霹雳弹却是没有,你们想用也用不了。”
这不是吴骥要难为他们,而是实际情形所限。陌刀、斩虏刀、霹雳弹在北方制造,一时之间难以运到,西兵只能骑马,不可能象北方大军那样作战。
“眼下没有,并不是说将来没有啊!”种谔、姚古、李宪他们齐声欢叫起来。
以西兵的精锐,改造他们是必然,决不可能把西兵裁撤。别的不说,丰富的战阵经验就不是其他的军他比得了的。若是把西兵重新武装起来,那将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力量,战力惊人,不比北方军队差。
“禀大帅,西夏遣人前来和谈。”就在这时,吴星大步进来,冲吴骥禀报。
“和谈?”
这消息就象水珠砸进滚烫的油锅,立时沸腾了,众将猛的站起身来,恨恨不已的骂起来:“西夏狗想和谈,做梦!大帅,绝不能和谈!”
对于宋人来说,数十年来没有把小小的西夏拿下来,是他们的奇耻大辱。西夏早不和谈,晚不和谈,直到快要灭亡了,这才派人前来和谈,谁能不气愤?
“大帅,西夏狗这是走投无路,要谈早干嘛去了?绝不能谈!”姚平仲嚷得最是起劲。
“没错!姚将军说得对!”
众将这次没有取笑他,而是大声附和,难得一见。
“和谈么,不是不可以,得以我们为主!”吴骥眉头一挑,声音并不大,却是掷地有声:“如今,西夏之存亡握于大宋之手,这事当然得由我们说了算!”
“你们就瞎嚷嚷,还是大帅英明!”种谔他们对吴骥的话大是赞成。
如今,西夏完全是挨打的地位,而宋朝掌握了主动权,和谈得由宋朝说了算。众将一想,也是这理,不再反对。
“叫他进来!”吴骥一挥手,吴星出去带人。
没多大功夫,只见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西夏官员,带着一个随从,在吴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此人气度还不错,还算镇定,并没有因为吴骥屋中气氛压抑而惊慌。
“见过吴都指挥!”此人冲吴骥施礼。
“叫大帅!”众将齐声喝斥起来,声若雷霆。
“是!见过大帅!”这人重新施礼。
吴骥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打量来打量去,问道:“李秉常叫你来和谈,他有些甚条件?”
“皇上说了,只要你们退兵,再向大夏输纳岁币,大夏对此次冒犯可以不予计较!”这人头一昂,胸一挺,一副雄赳赳样儿。
“……”
众将打量着此人,眼中如欲喷出火来,要不是吴骥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扑上去把这人撕成碎片。西夏灭亡就在眼前,竟然开出了如此条件,谁能不气愤?
“来人!”吴骥冷冷的打量这人,猛的大喝一声:“砍了他的狗头!”
“遵令!”姚平仲大步上前,拔出麻扎刀,就要砍这人的人头。
“吴骥,你敢!你好不晓事,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我就不信,你敢杀我!”这人吓了一大跳,转念一想,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还没有听说过宋朝斩杀来使的事情,不由得底气又足了些。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是有这说法。可是,大宋从未承认西夏是一国!西夏是大宋的叛逆,自立为敌,罪大恶极,你是死有余辜!”西夏虽然自立为帝了,造成了既成事实。然而,宋朝并没有承认,一直骂西夏皇帝是逆贼。
“这……”这人这才意识到不妙,却是晚了。
只见姚平仲手中的麻扎刀一挥,一颗人头就搬家了。
说声抱歉,快过年了,事儿多,应酬也不少,我到现在还没弄到午饭吃,只吃了几块饼干。今天有客人来,明天也有客人在,今天只能更这一章了,明天能不能更新,我还不清楚,我尽量更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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