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玉米再次睁开眼睛,然后惊天动地的嚎哭起来,生气才再次降临坤宁宫。
而孙氏那边也很安静,明月已经醒了,却很乖的在躺着。
孙氏靠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前是燃烧起来没有半点儿烟火气息的银白色木炭。
很温暖,她摸着自己的肚皮,默念着诗词。
要想孩子长大好,肚子里时就得要听听雅乐诗词。
“娘娘,皇后那边……据说殿下这几日经常磕碰。”
王振低眉顺眼的进来禀告道,然后一冷一热,身上就出了毛毛汗。
孙氏皱眉道:“少管闲事!”
王振的腰再弯曲了些,然后请罪告退。
出去之后,一阵冷风吹来,那些刚才腻腻的毛毛汗就成了冰冷的来源。
他站在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的萧瑟,楞了许久,然后低头掩住失落。
这一胎要再是女娃,孙氏几乎不可能冒头了啊!
……
这个清晨很冷。
“冷不冷?”
安纶在马圈里给战马刷毛。
战马那只前腿好了许多,只是还不能落地。
它享受着安纶的伺候,摇头晃脑的,不时把硕大的脑袋往安纶的怀里钻。
安纶笑着推开它的脑袋,说道:“好生养着,等下次我再来看你。”
他是东厂厂督,自然不能经常在外过夜,偶尔回来也只是为了看看这匹马。
人马分别,安纶出门往东厂去了。
到了街上,还是那个小摊,还是那个女孩在做锅贴。
“去买些来,中午热热也好吃。”
他身边的一个番子就过去了,却是笑的近乎于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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