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霆是半夜回来的。
回来之后,洗完澡,一上床又抱着顾晚睡。
他动作很轻,但顾晚最近睡眠质量不好,还是醒了。
顾晚动了动身子,往外面挪:“我有点热,别碰我。”
如果是之前,傅骁霆没这么好说话。
但今天她挣扎两下,就挣脱开他了。
她无意间碰到他手心的时候,发现他手心出了很多汗。
顾晚没做理会,她不想管他,瘸了死了都是他活该。
凌晨的时候,顾晚在床上翻个身,不小心碰到了傅骁霆。
他发高烧了,像团火。
她叫了傅骁霆几声,男人没反应,他昏迷了。
终究人命关天,顾晚打了急救电话。
傅骁霆是老毛病,上午就出院了。
他的主治医生建议他近期坐轮椅,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这次顾晚不想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找了几个专业且昂贵的护工过来,自己去上班了。
等下班回家的时候,几个护工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顾晚问情况。
一个护工说:“傅先生不让我们靠近他,在里面砸东西。”
护工话音刚落,顾晚就见一个玻璃杯从里面砸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是沉闷的男人声音:“都给我滚。”
听着并不愤怒,但傅骁霆有种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顾晚让护工们离开。
她走进屋里,正巧傅骁霆又是一个玻璃杯砸过来,要不是顾晚躲得及时,她就要跟这个玻璃杯比硬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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