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在放在小海豚上抠着。
过了好一会,她将手链取下来了,朝车窗砸去。
但她力气不大,手链没有砸到车,距离车子一两米远,掉落在地上。
啪嗒,那声音很轻很脆。
驾驶座有了动静,传来开门声。
果真是他。
傅骁霆下了车,弯腰捡起地上的手链,握在掌心中。
他看向顾晚,站在原地。
顾晚在黑暗的角落瞪着他,怪不得他不让她取下手链,那天在酒店她没带手链,他会去找。
在培坳,他也是靠着手链找到她的,所以位置才会那么精准。
即使他救了她,可此时窒息感越来越浓烈,浓烈到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无论如何,她都逃脱不得,被他牢牢掌控,任他摆布。
傅骁霆朝她走来,两人都没说话,他捉住她的手腕,要将手链重新戴在她的手上。
顾晚感觉自己像是被拴上了狗链。
她挣扎,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戴这个还是住在地下室,自己选。”
冰冷得威胁,寒冽得像是冰凌狠狠的锥在她身上。
顾晚愤怒得手在发抖,握紧拳头,瞪着他的大眼发红:“傅骁霆,我不是你养的狗!”
“让你听话很难,让你信我更难。”傅骁霆慢条斯理的帮她戴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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