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替白榆问吗?”
“我不说也是死,说了也是个死。”
“那我为什么要说呢?”
“就让白榆一辈子抓心挠肺地去想吧!”
朱建新恶狠狠地说。
陈森冷冷一笑,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腕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朱建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陈森:说了当然也会死,但不说的话,会死得很痛苦很痛苦……
他的手在空气中一抓,一把冰刀在手。
下水道这么脏的空气,凝结出的冰刀是黑色的。
他低下身子,一刀扎在了朱建新的眼睛里。
“啊——!”
朱建新捂住眼睛惨叫。
陈森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让他动惮不得:
“说,还是不说?”
朱建新的嗓子里发出乞求漏气的声音:
“吼~~”
“吼~~”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陈森:我说过了,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前提是,说出白杨的死因。
朱建新:你作为市政府的保安,竟然这么虐待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你就不怕事情传出去吗?
陈森: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处理干净的。
朱建新:卑鄙无耻!
陈森俯下身子:
“谁卑鄙无耻?你自己吗?”
“还有骂人的精力?”
“看来还是不够疼!”
他手中的刀又扎了下来,这次扎到了朱建新的指甲缝里。
朱建新疼得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他突然想起人可以咬舌自尽。
以他现在这种状态,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咬舌自尽了。
只是,当他真正实行起来,就发现小说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舌头咬一下就钻心的疼,别说咬断,他连咬破的魄力都没有。
黑色的冰刀再次扎了下来。
朱建新急忙投降:
“别扎了,别扎了!”
“我说,我说。”
“你得答应我,等我说完给我哥痛快。”
陈森:可以!说吧!
朱建新:我,我当初之所以娶白杨,是因为我有个在市政府工作的朋友,说要帮我也弄进去。
他话是这么说了,但迟迟不见动静。
我钱也送了,东西也送了很多,谋不到职位,心里很不甘。
我知道他有个癖好,喜欢人妻,就,就想着找个年轻漂亮又没有背景的贫民窟女孩,这样好控制。
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选定了餐厅打工的白杨。
花很少的彩礼娶了她以后,我就经常将她带出去应酬,做实她作为我“老婆”的身份。
然后,我就跟她商量,让她为了我的前途牺牲一下,我进了市政府以后绝对不会亏待她。
谁知道她那么倔强,当时就表示要跟我离婚。
可我已经跟那个朋友说好了,没有办法,就给她喝了点安眠药,然后给我那朋友打电话……
家里的佣人也被我支了出去,我就躲在旁边的房间。
我听到白杨惨叫了很久,但不敢过去打扰,我怕好不容易安排上的事情被我搅黄了。
等到声音消失,我那朋友过来叫我,让我处理一下,还说我的事包在他身上了。
我进了房间,发现白杨满身是伤,瞳孔放大,显然已经死了……
一声雪豹的怒吼传来,白榆从入口处跳了下来,抡起拳头就往朱建新的脑袋上砸去。
陈森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拖:
“姐姐,先别动手!”
“朱建新,你那个朋友是谁?”
朱建新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白榆,你给我个痛快吧!”
陈森:没有痛快!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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