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文明试炼的规则限定，初期的试炼只能由他们这些连灵士境都没有的人参加。
“哐当！”
正在此时。
囚禁室的大门轰然打开。
祖明不由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的蜷缩在一团。
“出来！”
“院长要提审你！”
祖明听到这里，瞬间松了口气。
连忙站起身。
十分配合。
在看守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审讯室。
“在灵界，有人族吗？”
杨墨深深看了眼祖明，开门见山的问道。
祖明愣了一下。
但还是点头回答道：“有人族，不过我们一般将人族称之为余孽。”
“余孽？！”
杨墨皱了皱眉头。
此次的六阶危机。
他思来想去，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对方……
在发现了科技造物后，针对性未免太强了一点。
“在上古时期，人族被我们灵界各族联手覆灭了，各族瓜分了人族的血肉能量，诞生了四大灵神，以及十余位灵帝……”
祖明点了点头，将族史的记载说了出来。
自那次大战后。
人族便近乎灭绝。
沦为了下水道的老鼠。
苟延残喘。
延续至今。
“血肉能量。”
杨墨瞳孔微缩，再次联想到了祖凌风三人的举动。
这三人……
也是冲着先遣队的血肉能量来的。
文明试炼降临的妖族、灵族，也都是冲着血肉能量来的。
吃人。
便可以让他们进阶。
“血肉能量，只有人族才有吗？”
想到这里，他又沉声问道。
“当然了，我们灵族乃天生地养，哪来的血肉能量？”
祖明回道，一脸的理所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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