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哥哥,是秦菲从未见过的。
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以前的哥哥从不是这样,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残忍?
她忍不住去看温芷菡。
画是真假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这个女孩能在约翰的虎口逃生。
温芷菡笑了笑,眼神甚至未曾停留在那黑洞洞的枪口一瞬,嗓音清冷,不疾不徐地说:“louts在采访中提到的《藤蔓》一直在她的私人库房中,几个月前被送给了一位华国收藏家朋友,怎么可能流落在你手里?另外,关于louts的私人印鉴,那枚印鉴有一个小瑕疵,是被louts亲手毁掉了一角,将设计字体G改为了Y,用来纪念一位过世的先生。”
“假货就是假货,虽然伪造的很精湛,但意境稍逊。”
“至于约翰先生的名誉,”她语气停顿了一下,喉咙地溢出丝丝笑意:“你的名誉还有我来诋毁吗?游走在全M国的著名无赖商人,背靠克比斯里家族,什么艺术品、珠宝、文物......经过你手的假货数不胜数,倒卖给各国富商,真正有眼光的人当然会发现那些假货,不过是忌惮克比斯里家族的势力,不敢声张罢了。”
“但是你造假竟然都造到我头上来了。”
她语调转合,仿佛在思考怎么惩罚这个骗子。
温芷菡余光扫过一旁的秦菲,“至于你带来的两位鉴画专家,左面这一位应该是在本地请的吧?他是约翰的托,目的就是为了骗富商买假货。”
约翰手指翻动,咔嚓一声,枪上了膛。
对准她。
约翰冷笑:“说得很好,这位女士你的胆子很大,如果我们不是在这种场合下相识,我倒真希望结识一下,或许还有机会把酒言欢呢?不过很可惜——”
“你的生命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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