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记忆中的情况,秦宴信了。
谁能想到覃展鸿竟然要贺梦岚离婚,甚至态度鲜明不要这个养女了,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不能理所应当继承财产,若是再被扫地出门,那可真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法律上养子女与亲生子女享同等继承权,但法律是一回事,实操又是另外一回事,覃氏那么大的法务部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的话集团早就破产了。
总而言之,情况哪有覃念露说的那么轻松。
尤其在醉仙居被覃展鸿那老东西羞辱,他难免心有不悦,最近对覃念露冷淡了不少。
秦宴烦躁地皱了皱眉。
眼底阴沉沉一片。
明明不是这样的,记忆里,覃氏夫妻并未离婚,覃念露也始终留在覃家,受不受宠他不清楚,但外表绝对是光鲜亮丽。
那个真千金应该是回去一段时间,对那对父母失望,就主动离开了,从此不见踪迹,又或者说回了她那个小破村,旁人不屑于打听。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温芷菡早该离开覃家了。
又怎么会成了覃展鸿精心培养的继承人?
秦宴凝眸深思,大概是因为自己导致的蝴蝶效应,影响了其他人的生活轨迹,想到这里,他心底莫名的得意,那些人在他这个天之骄子面前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沙,微小到一阵风就能吹走。
反正他已经和覃展鸿结下梁子,也不怕再结一点。
至于那个真千金,他嗤笑一声,连个学历都没有的人能接手覃氏那么大一个集团,覃展鸿那老东西真是愚不可及!
他想的出神,并未注意到覃念露的神色。
“咔”地一声,覃念露面色发虚地松开手,掌心正握着一段被折断的树枝。
她下意识看向北方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并肩而行,姿态亲密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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