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想这些竟然都是他母亲一手造成的,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知以一种什么样的面貌对待这位险些在出生就被坑死的“表妹”。
温芷菡提着箱子头也没回,只是淡淡回应一句:“你想多了。”
“出差。”
覃司鸣:“......”
6,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只好闭上嘴巴,双手覆面,装作不再理会的样子。
却听客厅的桌案上传来一道轻微的响声,一小盒包装不明的水果糖从玻璃桌面一直滑到他面前。
温芷菡漫不经心道:“辅助睡眠药物,吃不吃随你。”
此话一出,覃司鸣就笑了。
他也不是七岁小孩,还会信这种把戏?
不就是将水果糖撕下包装,竟然骗他是安眠药?
温芷菡不说还好,她一说,覃司鸣这一身反骨立刻支棱起来,他冷笑着捏起一颗糖放进嘴里,边含边说:“正好我失眠,你这药如果不管事,别怪我告他们售卖假药!”
温芷菡耸耸肩,一手拉着行李箱,迈开大长腿向外走去。
人刚走出五六步,只听背后传来“咚”的一声。
这可不是糖果盒那种响动,倒像是脑瓜子砸到桌子上的声音。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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